苏简安愣了愣,下意识地问:“回房间干什么?”
唐玉兰笑着走过来:“好了,别闹了。徐伯说化妆师快到了,你们上去换衣服吧。”
“快点。”他蹙着眉命令。
只有沈越川知道,他是担心家里的某个人呢。
徐伯进厨房来,本来是想问苏简安需不需要厨师帮忙的,却看见陆薄言围着围裙。
苏简安指了指外面:“我想去花园转转。你有事吗?”
如果她不是嫁给了陆薄言,衣着光鲜地出席这种晚会,而是整天穿着白大褂在解剖室里解剖尸体,会有谁特意去看她?
陆薄言就知道苏简安不会放过这次机会:“对。”
“薄言,能找个安静点的地方谈谈广告代言的事情吗?”
是的,恐怖,狭长的眸冷厉阴沉,浑身都是戾气,他整个人犹如处在暴怒边缘的猎豹。
她咽了咽喉咙:“陆,陆薄言?”
“陆先生,陆氏十周年,你有什么想说的吗?”
“噢。”苏简安惋惜地看了眼那锅粥,“我不能吃了,你不要浪费啊……”
“这个……”沈越川不敢瞒陆薄言什么,他是打算回去就跟陆薄言坦白的,苏简安这么要求,他只能硬着头皮问,“为什么不让他知道?”
“你是市局的法医,会点跆拳道,兼修过犯罪心理学,我都知道。”凶手取来一根绳子绑住苏简安的双手,“早上看见你的时候我就调查过你了。现在,你最好别乱动,我跆拳道黑带,不小心的话能把你的胳膊活生生卸下来。”
陆薄言顺势把她推上副驾座,苏简安这才反应过来,应该是应该的,但是……这样的应该应用在她和陆薄言这种“非正常夫妻关系”的夫妻身上,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啊。